2009年1月2日星期五

安装python图形处理模块PIL

昨天安装PIL[Python Imaging Library]的时候,颇费了番周折。我的安装环境几乎是所有巧合例外的集合,起初不明状况的我只能自认倒霉。不过,不能在新年的第一天向问题妥协吧。在此总结下问题的方方面面。

1.windows下安装PIL,建议直接下载已编译的exe版本,不要使用py源码安装。
2.windows下使用py源码安装要修改setup.py文件;此外,还要手动下载libjpeg、zlib等等扩展模块的c源码,使用Visual Studio环境分别编译完放入PIL安装目录下后,再编译安装PIL,以获得对JPEG和PNG等的支持。相对的,exe版本直接双击即可安装获得所有支持。
3.确定自己的python解释器的厂商,这决定了exe版本是否能顺利安装。
4.python.org上获得的python,安装后未向系统注册表写入足够自身信息。需要运行register脚本[PIL网站上有提供]后,才能成功安装exe版本的PIL和其它一些exe、msi形式的模块比如wxpython。
5.建议使用activepython,对windows系统支持完美,无须再Adding Python Information to the Windows Registry。

我最先使用的是python.org的python,并且是从源码安装PIL,于是开始真是叫天天不应了。最终exe版本的PIL安装成功。windows下从py源码安装,如何修改setup.py还是遗留问题;此外,手动编译libjpeg、zlib等等扩展模块可以参考这里http://www.wiredfool.com/2005/10/29/how-to-build-the-python-imaging-library-for-windows/

2008年12月29日星期一

孑危呓语

科学家与神秘主义者的不同,在于前者在乎生育而后者更在乎欲望本身。
当电影作为你的日常生活品的时候你不会意识到它作为艺术的存在,当你麻木没有认知的时候认识不到言论自由的重要性。
虎用尿表识领地,人用文字构造思维。所以,屙屎和屙思想同等重要。

揭水盖和捕老鼠

Zwicky决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写出来。不必患得患失,思考的程度必定有深浅,思考的权利是平等的。人真是矛盾。悠闲发呆头脑空白的时候让人沮丧,而当意识念头止不住的冒出来时又被消耗的身心疲惫。水沸腾时就要揭起它顶上的盖子,否则它便不合适宜的变本加厉,下面就在水冷静下去之前,看清楚热沸的情形。此外,地道下的老鼠,也要见一只捉一只,要不下次窜出来的很可能就是曾经费力赶走的,徒生哀怨;斗胆窜出来的统统捉住,下次只捉新的。或许,这样受的骚扰会少些,久违的平静……

2008年12月28日星期日

不一样的音符

行进在繁茂郁葱的树荫下,最怕不期而遇的蜘蛛和它那该死的网。通常我会立即从身上扯走那些不速的丝状物;心里暗忖,我不是那些微不足道的蝇虫,不要错把我当成可以捕获的对象。正像萨特说的,我一向仰慕圣洁。可是,这一次不同。那缓慢拉开的网页背后,传出了诱惑而有力的节奏和旋律。这是surf时的邂逅,不同于被巨大暴躁的音箱鼓噪的心肌痉挛与不安,那绝望有力的声音不以哗众取胜不从外部强奸听觉。开头混合着古典与现代,交响与摇滚的打击弦乐的混合体先旁若无人的在你心中产下它的卵,之后夹杂着泰然鬼魅歇斯底里的诉说,滋补着卵开始在你心中慢慢孵化,当钟声再次响起所有幼虫破茧而出顿时繁育出的声波遍布并传导至每一根神经每一根毛细血管。顿时,矜持的大坝被攻克决堤了,情绪的洪流涌了出来;每个细胞、关节可以迎逢着节奏翩翩起舞。从内部的攻击,古老的特洛伊木马计再一次得手。我才意识到,这一次不是撞上蜘蛛网那么简单,我更像不小心一脚踩入了沼泽。此次,我没了拂之即去的果断,最幽深的绝望和深渊带来的不是反感和躲避,竟然是被召唤似的自投罗网;或许,在它们面前我们竟终于成了蝇虫。

像这样在第一次意外听到便可以给人深刻印象的songs实在是凤毛麟角。查了一番,Consider this: the true Meaning of Love的作者演唱是Sopor Aeternus。之前并不关注和熟悉。而且,摇滚里头,死亡哥特,死亡交响一类,都是之前比较不喜欢的。但是,好的事物就是这样,他能够让人不得不跳出它的分类看待它,避免被分类而引起的成见,甚至成为特例或者迫使你重新定位和接受。它就是有这个力量,让你直面主唱恐怖离奇的装扮,甚至冒着被说成是非主流的危险。

传说中直接作用于听神经的苏兰特的笛声也不过如此吧。

某些纪录片风格

看过一些老外的中国记录片,不像我们自己讲述自己的时候,糅合了神圣辛酸光荣的感情或使命;从别人眼中滤掉不可避免的成见之后,我们能得到更犀利冷静的分析,就像细胞学家对待显微镜下的标本一样。反观,我们讲述别人时,多半也会惯性的附加太多情感,无论正面的还是消极的,这些都是煽情,出自我们擅长的套路。一种社会一种文化是可以冷静的剖析的,我想社会学家应该更像一些自然科学家,而不是更像政治家或诗人。这应该是充分的不抱幻想的有效认识对待双方的手段。而达到的结果呢?《在路上》中的一段文字,恰如其分地描述道:他在利用我对他的信任,我心知肚明(为了吃、住、“写作秘密”等等),他知道我心里清楚(这成了我们关系的基础),可是我不介意,我们相处得很好--相互之间没有纠葛,没有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