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些老外的中国记录片,不像我们自己讲述自己的时候,糅合了神圣辛酸光荣的感情或使命;从别人眼中滤掉不可避免的成见之后,我们能得到更犀利冷静的分析,就像细胞学家对待显微镜下的标本一样。反观,我们讲述别人时,多半也会惯性的附加太多情感,无论正面的还是消极的,这些都是煽情,出自我们擅长的套路。一种社会一种文化是可以冷静的剖析的,我想社会学家应该更像一些自然科学家,而不是更像政治家或诗人。这应该是充分的不抱幻想的有效认识对待双方的手段。而达到的结果呢?《在路上》中的一段文字,恰如其分地描述道:他在利用我对他的信任,我心知肚明(为了吃、住、“写作秘密”等等),他知道我心里清楚(这成了我们关系的基础),可是我不介意,我们相处得很好--相互之间没有纠葛,没有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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